汪洋知道,这恰恰说明陆薄言担心到了极点,他从来都是这么不动声色的人。
“你是说,你和秦魏导演了这一出?秦魏故意灌醉洛小姐,让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把方案说给秦魏听。然后你泄密方案,让所有人都以为是洛小姐做的?”
“不要!”她目光坚决的看着苏亦承,说不要就是不要。
陆薄言迈步走过来,将苏简安纳入怀里,蹭了蹭她的鼻尖,把一半奶油“分”给她,低声说:“谢谢。”
她开始怀念那几天只有她和苏亦承的古镇时光了。
他走过去,拿走陆薄言手上的烟:“别抽了,回去让她闻到烟味,一准又不理你。她就是这脾气,倔强又容易心软,过两天你还搞不定她,来硬的就好了。”
这两个月里,她每天早上和陆薄言一起去上班,有时候他需要加班,就让钱叔来接她,她实在想不出回家可以做什么,就跑他公司去。
她不愿意再看到任何人为的“意外事故”。
苏简安不经脑子就下意识的反问:“他为什么不可以?”
“……好吧。”苏简安只好给洛小夕发了短信,然后跟着陆薄言离开。
那是感动,她知道。
陆薄言拉着苏简安坐到沙发上:“再过几天,就是我爸的忌日。”
陆薄言看了看时间,已经不早了,于是起身:“我先回去。”
苏亦承把胶带之类乱七八糟的东西扔进箱子里:“洛小夕,说你蠢真是一点不假。我是在给你机会。”
陈璇璇的母亲遭到拘留,而苏简安的伤口没两天就愈合了,只是留下了一道很浅的疤痕,医生说还要过一个星期才能消失变淡。
洛小夕想笑却又想哭:“大爷的,吵架什么时候也成了一种特殊对待了?”